第(1/3)页 她只在他的光脑上看过一次,就牢牢记住了式样,除了多了花边,做得分毫不差。 沙拉问他:“怎么样?” 秦烈快步向她走过去,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,又停住了。 他定定地看着她,喉头有点发紧。 她是厄尔提人至高无上的神,地位摆在那里,想都知道,是永远都不可能真的跟他结婚的。 他早就立誓终身不娶,只想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颗行星上,陪在她身边,至于婚纱什么的,只能私下想想——也仅限想想而已。 没想到竟然能亲眼看到她穿上的样子。 沙拉说:“这是北方部落的大酋长,你知道,就是嘉珞的妈妈,供奉给我的衣料,说是她的一个朋友送给她的,是用一种虫子吐的丝织成的,要好久才能攒出这么一点衣料,我觉得拿来做你的裙子正合适。” 她拉起裙摆。 “夏天就要过去了,再不穿就穿不到了。好不好看?” 秦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说不出话,凝视着她,点了下头。 他停在那里不动,沙拉就往前走了两步,来到他面前。 离得近了,秦烈闻到一点隐约的酒味,她的脸颊也和平时不太一样,白皙的底子里泛出薄薄的嫣粉色。 秦烈低头握住她的手,问:“你喝酒了?” “对。”沙拉答。 她今晚要干一件大事,刚刚喝了几口酒,给自己壮胆。 说做就做。 她长长的大尾巴无声无息地绕过他的后背,像条手臂一样揽住他军装大衣的肩膀,往前一带。 她是用了真力。 秦烈毫无防备,向前冲了半步,面前就是沙拉,他稳住脚步,本能地用手护住她,把她抱在怀里,扣住她的腰。 她腰上的布料柔软细滑,沙拉仰着头,大概因为那点酒的关系,眼眸比平时还要亮。 秦烈从喉咙深处低声问:“沙拉,你想干什么?” 神侍大人这话问得很废。 沙拉没有回答,目光炯炯地看着他,尾巴往下滑,牢牢地缠住他的腰,把两个人固定在一起,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。 在将贴未贴,呼吸相闻之际,沙拉停住了。 她观察了他一会儿,才客观地说:“秦烈,你的脸红了。” 不止是他的脸,红晕已经蔓延到他的耳根,烧透了整个耳朵。 秦烈的眼睫低垂着,目光定在她的唇瓣上,没出声,偏了一下头,想直接去贴她的嘴唇。 沙拉反而向后闪远了一点,继续跟他讨论:“你们alpha,在这种时候,是会释放信息素的吗?” 秦烈给沙拉科普过abo的常识。 秦烈哑声答:“对。” 房间里这会儿已经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。 沙拉问:“秦烈,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?” “你闻不到?”秦烈问。 沙拉:“……” 这又是句废话。她既不是alpha,也不是oga,闻不到。 秦烈低声说:“你近一点,说不定能闻得出来。” 沙拉不再远远地闪着,贴近过来,嗅了嗅他的衣领,又闻了闻他的脖子和喉结。 他身上的气息平时就很清新好闻,沙拉实在分辨不出,到底什么是他信息素的味道。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,让人十分遗憾。 她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,秦烈低下头,让她能够得着他,“再近一点。” 沙拉抬起头,直接嗅了嗅他的嘴唇,遗憾:“还是闻不出来。到底是什么味道的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