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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他目前还不知道我的心思，但是——我想去试一试，我怕失去他以后，就再也遇不到这样喜欢的人了。”方芳压低声音，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照照的脸色，“姐，这件事情，你会不会不高兴？”

    “傻姑娘，我有什么不高兴的？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，不是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——程屿哥哥心里的人一直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他没意思，相信他现在对我也只是当朋友来看待了，妹子，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吧，我全力支持你。”照照发自肺腑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介意？”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们两个人都是好好的！”

    “姐，你对我真好！”方芳听她一言，只是紧紧握拳，小脸上红扑扑的，冲上来就给她一个熊抱。

    照照被她扑得一个踉跄，好容易稳住了，拍着她的背，“当然了，好好努力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来吧，干了这杯酒！”

    照照点头，她当然要大醉一场，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出国了，先是严如霜和肖几何，现在是程屿和方芳，可以谈心的朋友越来越少了……

    她心中只是百感交集，想到以后这么大的房子又是自己一个人住，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每个人都有自己前进的方向，她所能给的，也只是支持与祝福而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听完陆正铭一席话，照照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那个发照片给陆太太的，不是我们单位的人？”直觉告诉她，就是齐芸儿做的啊。种种迹象和细节都证明那件事情跟齐芸儿有关系，难道……一切只是她的错觉？

    陆正铭自然也知道她在怀疑齐芸儿，所以特意往那方面调查过，但是没有可用的信息。“齐芸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，她没有可能做这种对我们事务所不利的事。”

    照照回念一想，他说得也对，这件事情虽然对照照的名誉不利，但是——陆正铭也是受害者，齐芸儿应该不会为了对付她，冒这么大的风险。

    那么，那个在暗中对付照照的人究竟是谁？

    照照百思不得其解，最近她没有竖敌啊，会不会是事务所的竞争对手？

    照照暗暗摇头，不会的，陆正铭在商场上也算为人正直，做事会给人留下余地，不至于有人这样对付他们。

    到底是谁呢？

    照照挠破头皮也想不出答案。

    当照照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的时候，单位另外一个人也丝毫没有静下来。

    那个人自然就是齐芸儿，开会那天的事她看得清清楚楚，虽然说赵照照那个低三下四的女人的秘密被抖出来了，但是——许二少分明是为了保护她！

    哼，这世道真是不公平，像赵照照那种复杂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二少的垂青？真是好笑，连那种女人都可以，她齐芸儿为什么不行？她什么地方比那个女人差了？！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，她就忍不住狠狠握拳，眼冒怒火！

    不过——皇天不负有心人，她很快就想到整治那个女人的办法了！齐芸儿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三十二个赞！

    然后拿出手机，默默地打了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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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喂，妈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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